“谁？谁在说话？”

  秦婉发现了二人，转过身来，怒目而视。

  “你们到底是谁？为什么闯进我的记忆？”

  楚凌风不再遮遮掩掩，上前解释道：“秦小姐你好，我们不是有意闯入你的记忆幻境的，我们来这只有一个目的，请你放过齐骥那孩子，他真的是无辜的！”

  秦婉的目光牢牢锁定楚凌风，她仔细打量了一番。问：“你是谁？”

  “楚狂人！”

  “胜天的师父？”

  “正是！”

  “怎么可能？你不是胜天的师父！胜天的师父早就死了！”

  楚凌风的身份被人看穿，并没有太在意，他承认了自己的真实身份。说：“没错，我不是楚狂人，但我是他的侄子楚凌风，今天来这里，是为了齐骥那孩子来的！”

  “谁是齐骥？我不认识什么齐骥！”

  楚凌风见过齐骥的样子，他和齐老爷子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所以他大概猜到为什么秦婉会对齐骥下手，通过一股寒气让长得神似齐胜天的齐骥永远陪伴在她左右。

  于是，楚凌风凑到齐亮耳边，问：“你有齐骥的照片吗？”

  齐亮从皮夹里拿出一张齐骥的照片，递给了楚凌风。

  楚凌风将照片放在手心，伸过去让秦婉看，并说：“这个照片里的男孩就是齐骥！”

  秦婉疯了一般，一把夺过楚凌风手心里的碎片，问：“你到底是谁？为什么会有胜天的照片？”

  “我都说了，他不是齐胜天，而是齐胜天的孙子，齐骥。”

  秦婉头痛欲裂，她跌跌撞撞地抱着头，蹲在地上，整个身子不停地抽搐。

  “不可能！不可能！这绝对不可能！他是胜天！他就是胜天！”

  楚凌风走到秦婉跟前，说：“醒醒吧！不要再执迷不悟了！齐胜天已经死了！”

  “不可能！我找了他很久，始终没有找到他的下落！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，齐胜天就是齐骥。齐骥就是齐胜天！”

  楚凌风似乎猜出了什么，他看着齐亮，问：“你们家老爷子葬在哪里？为什么秦婉去找没有找到？”

  齐亮这才道出了实情。

  “其实，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有秦婉这个人，那个时候，我害怕父亲被别的女人抢走，对秦婉一直恶言相向，我长大成人以后，意外从别人那里找到了秦婉的下落。但是……”

  楚凌风接上了齐亮的话茬，“但是你一直瞒着齐老爷子，最后让他含恨而终，对吧？”

  齐亮点了点头，说：“我的确不想让父亲到死都惦记着这个女人，所以……唉！”

  “所以老爷子最后葬在了哪里？”

  齐亮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转移话题，于是不好意思地答道：“老爷子最后立下遗嘱，必须将他的骨灰封存在那幅画后面，否则齐家上下所有人都没有权利继承遗产。”

  “我知道怎么做了？”

  齐亮不解地问：“你要干嘛？”

  楚凌风并没有理会齐亮。而是转而问秦婉：“现在你明白了吗？你现在缠着的那位少年并不是齐胜天，而是齐胜天的孙子，你如果真的想见齐胜天一面的话，我可以帮你！不过……”